第27章
27作死
自晚宴那天之后，墨皙一直都尽量避免和杨总的接触以及碰面。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，再见面，非得尴尬的要死不可。
可是杨总却好像故意要和墨皙见面似的，跟凌炳昆提了好几次让墨皙带着方案到他的公司去开会。
凌炳昆虽然不是确切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，但从墨皙那夜的提前离场以及之后的反常表现，他也大概猜出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横亘在那里。
所以凌炳昆每次都借故说墨皙被客户总监Alex安排去忙其他的案子，暂时无法抽出空来过去，然后自己带着方案去找杨总开会。
但是躲得过初一，躲不过十五。和杨总的正面冲突，终于还是来了。
是在美术馆开业展的前三天，杨总带着司机和秘书，直接杀到了WBXW的大楼。
一般情况下，和客户开会都是公关人员主动上门，去到甲方的主场。很少会有甲方客户直接上门要求开会的情况。
所以杨总到的时候，连凌炳昆都有点懵。但他很快反应过来，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接待了杨总。
“杨总，我们公司的会议室在里面，我领您过去。”
杨总站在电梯口，背着手环视整层的办公大楼，说：“墨皙在吗？”
凌炳昆顿了一下，说：“在。”
“那行，让他也来开会。”
“杨总，墨皙被我们总监调去……”杨总明显来者不善，凌炳昆还想帮墨皙挡着。
可是杨总却皱起眉头、大手一挥：“小凌，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，其他客户是客户，我就不是客户了吗？我的文化公司每年给你们送的钱还少吗？墨皙之前是我点名要求跟进美术馆项目的，现在项目还未完成，他作为策展书主笔人三番两次地放下这个项目、去接别的项目，你们WBXW这么大的跨国公关公司就是这样对待客户的？”
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，凌炳昆也不能再抗拒客户的需求，只得点头答应：“好的，我这就通知墨皙和项目小组的其他负责人到会议室开会。”
会议室里，气氛沉闷而凝重，墨皙被要求坐在杨总的左手边，他垂头看着策展书，一言不发。
杨总挥挥手，示意秘书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摞厚厚的A4纸大小的资料，然后举在手里展示。
“你们提交的策展计划书终稿我已经看过了，老实说我很失望。”杨总说着，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墨皙，“这其中我最失望的部分，就是媒体宣传这方面。”
媒体宣传，是墨皙负责的。杨总这样说，相当于当众说墨皙的工作干的不好。
“本来真的是充满期待的，因为这次的媒体宣传你们找来了国内最会营销的TX网站，可是看看你们写的这个媒体宣传策划案，是什么垃圾！”“没新意！没爆点！没思想！”杨总说着，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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