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升修为之事。
当时陈飞还不算太能理解，现在再回想，陈飞能理清其中的逻辑。
然后，他继续问道：“破坏地球灵核，与你们扶持其他武道实力，又有什么关系？”
牟悍低声回答道：“一方世界灵核的强弱，和世界本身的繁荣程度有关。
用你们地球华夏的说法来形容，灵核可以看做气运。”
“自从大明府各方世界相互连通以来，地球小结石得到灵气滋润，武道蓬勃发展，迅速变强。
气运雄浑，灵核也随之变强。”
“为了打断这种趋势，制造内乱，削弱地球气运，也就能随之削弱地球灵核。”
这番解释，让陈飞明白了他们的思路。
“之前，华武阁在地球武道界，可以说是一家独大。
因此，血牙故意扶持其他武道势力，和华武阁针锋相对，发生内斗，最终导致地球武道实力削弱，气运受阻，灵核减弱。”
理清这些，陈飞盯着牟悍，出声问道：“那所谓的地球灵核，具体在什么地方？”
牟悍眼神闪了闪，“我说了，你能饶我一命吗？”
“你认为，现在的你，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？”
陈飞声音冰冷。
牟悍面色挣扎，最终轻叹一声，道：“地球灵核，在华夏境内的一座山中。”
“山中？
哪座山？”
陈飞道。
牟悍道：“你说你是地球人，应该知道。
那座山叫——昆仑。”
“昆仑！”
陈飞眼睛一亮，面露愕然。
然后，他继续问道：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“当初召集你们，给你们组建‘血牙’的黑衣人，是何身份？”
牟悍摇头道：“我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？”
陈飞皱眉。
牟悍拼命解释：“我是真的不知道。
黑衣人很少露面，每次见面，也不正面和我们见面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，绝对是真的。”
陈飞看牟悍不似作假，不过心中已经浮现出一些名字来。
能在地元界召集这么多高手，组建血牙，还和大明府有仇的人，数量并不多。
大宋府府主宋云天、大武府府主武玉环、大秦府府主秦寰宇，毫无疑问是最有嫌疑的几人。
毕竟，他们无论是实力、身份地位，还是和大明府的仇怨，都颇有嫌疑。
除此之外，大灵王巫启，也是嫌疑人之一。
而无论嫌疑人是谁，显然他们的目的都只有一个，那便是削弱天明，覆灭大明府。
当初数万年前，天明接替老府主李玄风，成为大明府府主，并以大明府为根基达到掌控境，实力强悍。
后来，因对天魔态度不同，天明发起战争。
最终导致大明府覆灭，自己被分尸镇压，自己的实力，也随之削弱。
随后到数十年前，陈飞巧合救出天明残魂，并帮他找回残肢，逐步恢复实力。
紧接着击败炎无双和夏无极，重建大明府。
作为曾经大明府掌控者的天明，随着大明府本身的重建和恢复，自身实力也随之增强。
如果按照这个趋势继续下去，大明府和三方小世界彻底融合，变成一个全新的强盛大明府。
天明的实力，也会随之变强，甚至比当年更进一步。
而作为天明的敌人，无论是巫启，还是秦寰宇、宋云天和武玉环等人，他们显然是不想看到这一幕发生的。
所以，他们组建“血牙”，暗中潜入破坏小世界灵核，导致大明府自身内乱，这样便可抑制天明的实力提升。
陈飞感觉这个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，不过具体情况如何，还得等回到地元界，向天明大人说明，到时候才有可能弄清。
此刻，还是解决地球灵核的问题最为要紧。
于是，陈飞目光落到牟悍身上，右手抬起，随之落下。
“不——”牟悍的呼声，刚吐出一个字，就戛然而止。
倒在地上，气息断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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